近年来，人们对自身的保健越来越重视，市场上标示各种功能的保健食品鱼龙混杂，不法分子公然制假售假，为了使原本不具有治疗作用的保健品达到某一种疗效，在保健食品中添加各种化学药物，欺骗消费者，以获取高额利润^[1]。在标示具有抗疲劳功能的保健食品中常添加的壮阳类化学药物有2大类，一类是环磷酸鸟苷（cGMP）特异性磷酸二酯酶5（PDE5）型抑制剂，它是一种治疗男性性功能障碍（ED）的药物，代表性药物主要有枸橼酸西地那非（品牌名：万艾可，俗称伟哥）、他达拉非（品牌名：西力士cialis）、伐地那非（品牌名：艾力达）、爱地那非、硫代艾地那非等；另一类是蛋白同化制剂，是合成代谢类药物，具有促进蛋白质合成和减少氨基酸分解的特征，可促进肌肉增生，提高动作力度和增强男性的性特征，代表性药物主要有甲睾酮、司坦唑醇、达那唑等。在保健食品中非法添加化学药物随意性大，剂量不准确，标签上又未作说明，往往导致消费者长期、超量服用引起毒性反应，严重甚至危及生命。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曾颁布了一个针对补肾壮阳类中成药中非法添加西药的《药品检验补充方法和检验项目批准件》（批准件编号2009030），适用于补肾壮阳类中成药及抗疲劳类、免疫调节类保健食品中测定非法添加那红地那非等11种PDE5型抑制剂及其衍生物，初筛方法包括传统的物理化学鉴别和TLC定性鉴别；确证方法包括HPLC的初步确证和液相色谱-质谱（LC-MS）联用技术的最终确证^{[2, 3, 4]}。随着仪器的快速更新和发展，需要不断研究并建立一种高灵敏度、高准确度、高通量和低成本检测非法添加壮阳类化学药物的方法。

目前对抗疲劳类保健食品中非法添加化学药物的检测方法主要是HPLC法^{[5, 6]}和液质联用法^{[7, 8, 9, 10, 11, 12, 13, 14]}。本实验收集了临床上最常用的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采用UPLC-MS/MS方法，建立了以多离子反应监测（MRM）模式定性定量测定抗疲劳类保健食品中非法添加化学药物的方法，该方法将非标检测中的初筛与确证方法结合起来，可大大提高初筛的广泛性和确证的准确性，并可同时进行添加物的定性和定量，一次进样可在10 min内同时准确检测出胶囊剂、片剂、丸剂等3种剂型中添加的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为进一步规范保健食品市场提供强大的技术支撑。

Acquity UPLC型超高效液相色谱仪、Quattro Premiere XE型三重四极杆串联质谱仪、电喷雾离子化源（ESI）、MassLynx数据处理系统，美国Waters公司；XS105DU型电子天平，梅特-托利多有限公司；USC-502型超声波清洗器，上海波龙电子有限公司；Mili-Q超纯水器，美国密理搏公司。

甲磺酸酚妥拉明（批号100110-200602，质量分数99.9%）、甲睾酮（批号100172-200503，质量分数＞99.0%）、司坦唑醇（批号100209-200602，质量分数＞99.0%）、达那唑（批号100126-200402，质量分数＞99.0%），他达拉非（批号20120901，质量分数＞99.0%）以上对照品均购自中国食品药品检定研究院；枸橼酸西地那非（批号1305-007A1，质量分数＞99.0%）与硫代艾地那非（批号1214-006A3，质量分数＞99.0%）均购自加拿大TLC公司；爱地那非（批号s0269c，质量分数＞99.0%）与伐地那非（批号s0270c，质量分数＞99.0%）均购自美国Sigma公司。以上对照品均为供定量测定用。试剂甲醇（德国Merck公司）、甲酸（美国Tedia公司）均为色谱纯，其余试剂均为国产分析纯，水为超纯水。

实测样品主要来自嘉兴市、县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及公安机关抽检的办案样品。

Waters BEH-C₁₈柱（50 mm×2.1 mm，1.7 μm）为色谱柱；以0.1%甲酸甲醇溶液为流动相A，以0.1%甲酸水溶液为流动相B，梯度洗脱程序：0～5 min，50% A；5～7 min，50%～90% A；7～9 min，90%～100% A；9～10 min，100%～50% A。体积流量0.2 mL/min；进样量5 μL；柱温为40 ℃。

电喷雾离子化（ESI）正离子模式检测；毛细管电压3.0 kV；二级锥孔电压（extractor）3 V；六级杆透镜电压（RF Len）：0 V；离子源温度110 ℃；脱溶剂气温度（desolvation temp）350 ℃；脱溶剂气流量600 L/h；锥孔反吹气流量50 L/h；碰撞气流量0.18 mL/min；碰撞室压力为0.319 Pa；选择MRM采集碎片离子信号。各物质的色谱保留时间、准分子离子质量数、定性定量离子碎片质量数及其采集参数见表 1。

表 1(Table 1)

表 1 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的质谱采集参数 Table 1 LC-MS/MS parameters for nine kinds of antifatigue chemicals tR/min 药品成分 电离模式 母离子 (m/z) 定量离子 (m/z) 定性离子 (m/z) 锥孔电压/V 碰撞能量/eV 2.18 甲磺酸酚妥拉明 ESI+ 282.2 211.9 90.5 30 20,40 2.63 伐地那非 ESI+ 489.3 151.0 312.2 55 45,38 2.88 枸橼酸西地那非 ESI+ 475.3 100.1 283.2 50 30,40 3.09 爱地那非 ESI+ 489.4 282.9 312.2 50 40,40 3.62 他达拉非 ESI+ 390.1 267.9 134.6 22 25 15 4.70 硫代艾地那非 ESI+ 505.2 98.7 299.0 50 36,40 5.04 甲睾酮 ESI+ 303.2 96.5 108.5 35 25,25 5.21 司坦唑醇 ESI+ 329.3 106.9 120.9 55 45,38 5.72 达那唑 ESI+ 338.3 90.5 147.6 38 50,25

表 1 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的质谱采集参数 Table 1 LC-MS/MS parameters for nine kinds of antifatigue chemicals

精密称取上述9种对照品各10 mg分别置于10 mL棕色量瓶中，用含0.1%甲酸的甲醇6 mL超声溶解，放冷后加甲醇定容至10 mL，配制成质量浓度均为1 mg/mL的贮备液，置4 ℃冷藏备用。取上述贮备液适量，分别用初始流动相稀释成含甲磺酸酚妥拉明、甲睾酮、司坦唑醇、达那唑、爱地那非、硫代艾地那非质量浓度分别为5、10、25、50、100、200、400 mg/mL；他达拉非、枸橼酸西地那非、伐地那非质量浓度分别为10、25、50、100、200、400 mg/mL的混合对照品溶液。其中甲磺酸酚妥拉明与枸橼酸西地那非为与酸成盐的形态，定量计算以甲磺酸或枸橼酸盐计。

每个品种取10个胶囊样品的内容物，混匀；或取10片片剂及丸剂样品，置研钵中碾磨均匀成粉末状。再分别精密称取1次服用量，置50 mL量瓶中，加0.1%甲酸的甲醇30 mL，超声溶解20 min，放冷至室温，用同一溶剂稀释至刻度，摇匀后初滤，再经0.22 μm微孔滤膜滤过，作为供试品贮备液。精密量取贮备液适量，用初始流动相逐步稀释至使待测物质量浓度与对照品溶液质量浓度相近的溶液，作为供试品溶液。

取具有代表性的胶囊剂（海狗肾宝胶囊、康富来脑轻松胶囊）、片剂（汤臣倍健螺旋藻片、雄博牌玛咖片）和丸剂（源生堂牌海狗人参丸、三十六味帝皇丸）3种剂型阴性样品各2份，按上述方法分别制成胶囊剂、片剂和丸剂的混合空白基质粉末，分别精密称取1.0 g，置于50 mL量瓶中与供试品溶液同法制成3种剂型的阴性样品溶液。

在MRM模式下测定9种化学药物的定性和定量离子对色谱图，共18个离子监测通道。各物质采集的总离子流图见图 1，MRM定量离子对色谱图见

1-甲磺酸酚妥拉明 2-伐地那非 3-枸橼酸西地那非 4-爱地那非 5-他达拉非 6-硫代艾地那非 7-甲睾酮 8-司坦唑醇 9-达那唑 1-phentolamine mesylate 2-vardenafil 3-sildenafil citrate 4-aildenafil 5-tadalafil 6-thioaildenafil 7-methyltestosterone 8-stanozolol 9-danazol 图 1 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的总离子流色谱图 Fig.1 TIC of nine chemical drugs

图 2。从图 1可看出，在给定的色谱质谱条件下，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的总离子流分离良好。从图 2可以看出，9个MRM定量离子对通道内色谱峰峰形对称，通道之间互不干扰，定量准确度好。

图 2 9种化学药对照品定量离子对的MRM色谱图 Fig.2 MRM chromatograms of quantitative ion pairs of reference substances of nine chemicals

为了保证定量分析的准确度，对质谱扫描条件进行了优化，满足质谱定量对色谱流出峰采集15个点以上的要求。

取“2.3.3”项下阴性样品溶液各5 μL，按“2.1”项下色谱条件进样，按“2.2”项下质谱条件采集图谱，得到3种阴性样品溶液的MRM色谱图，18个通道中均未见有干扰9种目标物成分的色谱峰。结果表明，上述3种剂型中所含的中药成分均不干扰目标物的测定，方法专属性好。

取“2.3.1”项下混合对照品溶液，按“2.1”和“2.2”项下色谱、质谱条件进样测定，以各组分定量离子对的峰面积（Y）对质量浓度（X）绘制标准曲线，得回归方程和相关系数（r），见表 2。结果表明，9种化学药物在5～400 ng/mL或者10～400 ng/mL线性关系良好，r均在0.990 5～1.000。

取阴性样品（海狗肾宝胶囊）适量，置50 mL量瓶中，按1.0 mg/g的添加量加入混合对照品溶液，按“2.3.2”项下供试品溶液同法经逐步稀释后进样，以信噪比为3时计算各化学药的LOD和信噪比为10时计算各化学药的LOQ，结果见表 2，结果表明LOQ均在0.5 ng/g以下，表明方法具有较高的灵敏度，完全能满足非法添加的检测要求。

表 2(Table 2)

表 2 9种壮阳类化学药的线性方程、相关系数、回收率及LOD、LOQ Table 2 Linear equation,r,linear range,recovery rates,LOD,and LOQ for nine kinds of antifatigue chemicals 药品 线性方程 r 线性范围/(ng∙mL-1) 回收率/% LOD/(ng∙g-1) LOQ/(ng∙g-1) 甲磺酸酚妥拉明 Y＝5 319.8 X＋50 808.2 0.997 8 5～400 94.2～113.6 0.1 0.3 伐地那非 Y＝141.8 X－243.4 0.999 4 10～400 93.8～102.3 0.2 0.6 枸橼酸西地那非 Y＝679.4 X＋11 922.5 0.999 0 10～400 100.1～110.1 0.3 0.9 爱地那非 Y＝284.9 X－7.55 0.999 6 5～400 103.5～112.0 0.1 0.3 他达拉非 Y＝607.2 X＋326.7 0.991 4 10～400 102.1～115.0 0.2 0.6 硫代艾地那非 Y＝1 690.5 X－1 610.6 1.000 0 5～400 91.2～105.2 0.3 0.9 甲睾酮 Y＝1 537.3 X＋39 346.4 0.990 5 5～400 88.4～116.3 0.2 0.5 司坦唑醇 Y＝1 032.9 X＋13 960.1 0.996 4 5～400 95.4～116.3 0.3 0.7 达那唑 Y＝539.8 X＋13 309.7 0.991 4 5～400 93.1～115.9 0.3 0.8

表 2 9种壮阳类化学药的线性方程、相关系数、回收率及LOD、LOQ Table 2 Linear equation,r,linear range,recovery rates,LOD,and LOQ for nine kinds of antifatigue chemicals

取质量浓度均为200 ng/mL的混合对照品溶液5 μL，按“2.1”和“2.2”项下色谱、质谱条件进样测定，连续测定6次，计算甲磺酸酚妥拉明、伐地那非、枸橼酸西地那非、爱地那非、他达拉非、硫代艾地那非、甲睾酮、司坦唑醇、达那唑定量离子对质谱峰面积的RSD分别为2.3%、6.7%、2.8%、2.3%、7.2%、2.5%、3.2%、1.7%、4.6%，均在1.7%～7.2%，表明方法的精密度良好。

精密称取未检出9种化学药的阴性胶囊剂样品（海狗肾宝胶囊）1次服用量，共6份，分别精密加入对照品贮备液适量，使含各种化学药质量浓度均为1.0 mg/g，按“2.3.2”项下方法进行提取制成质量浓度均为200 ng/mL的溶液，作为供试品溶液，按“2.1”和“2.2”项下色谱、质谱条件进样测定，计算各成分的量及其RSD。结果甲磺酸酚妥拉明、甲睾酮、司坦唑醇、达那唑、爱地那非、硫代艾地那非、他达拉非、枸橼酸西地那非、伐地那非的平均质量分数分别为1.05、1.03、1.06、1.02、1.07、0.98、1.02、1.04、1.01 mg/g；RSD分别为3.8%、4.1%、2.9%、5.2%、3.3%、3.0%、6.2%、2.6%、5.8%，表明该方法重复性较好。

取“2.8”项下供试品溶液，在配制后避光放置0、2、4、6、8、12 h，依法测定。根据上述9种化学药的定量离子对色谱峰面积计算其RSD分别为2.8%、5.6%、2.95%、3.2%、5.7%、2.4%、3.8%、1.6%、5.5%，表明供试品溶液在12 h内稳定。

精密称取不含9种化学药的阴性胶囊剂样品（海狗肾宝胶囊、金日牌美国洋参胶囊）、片剂样品（雄博牌玛咖片、汤臣倍健螺旋藻片）和丸剂样品（源生堂牌海狗人参丸）的混合样品各9份，每份称取0.5 g，各分3组，分别置于100 mL量瓶中，同“2.3.2”项下方法制备供试品溶液，分别进行1.0、2.0、4.0 mg/g 3个添加水平的回收率试验，结果见表 2。结果表明，9种化学药的加样回收率中各质量浓度的平均回收率均在88.4%～116.3%，符合测定要求。

日内精密度和日间精密度均采用添加水平为1.0 mg/g的空白样品，日内精密度由重复试验6次测定得到，日间精密度连续3 d重复取样测定得到。结果，日内精密度RSD控制在2.1%～5.2%；日间精密度RSD控制在2.8%～6.9%，表明方法精密度良好。

本次研究共收集抗疲劳类保健食品68批次，取各品种样品，按“2.3.2”项下方法制备供试品溶液，按“2.1”和“2.2”项下色谱、质谱条件分别进样测定，根据定量监测离子对的色谱峰面积，采用外标法计算样品中各化学药的量。共检测抗疲劳类保健食品68批次（包括胶囊、片剂、丸剂等不同基质类型）。结果表明，68批抗疲劳类保健食品中检出41批添加了化学药，阳性率为60.3%，典型样品的MRM色谱图见图 3。样品中检出了枸橼酸西地那非、他达拉非、爱地那非、硫代艾地那非。样品信息及检出成分见表 3。

A1-475.3→100.1 A2-475.3→283.2 B1-390.1→267.9 B2-390.1→134.6 C1-489.4→282.9 C2-489.4→312.2 D1-505.2→98.7 D2-505.2→299.0 图 3 对照品 (I) 及样品 (II) 溶液中枸橼酸西地那非 (A)、他达拉非 (B)、爱地那非 (C)、硫代艾地那非 (D) 的MRM定量 (1)、定性 (2) 离子对色谱图 Fig.3 Ion pairs chromatogramsof MRM quantitative (1) and qualitative (2) for sildenafil citrate (A),tadalafil (B),aildenafil (C),and thioaildenafil (D) in solution of reference substances (I) and samples (II)

表 3(Table 3)

表 3 样品信息及检出成分 (n= 3) Table 3 Sample information and detected components (n = 3) 样品名称 规格 批准文号 批号或生产日期 标示生产厂家 检出药物量 雄博牌玛咖片 0.1 g 无 14062801 安徽福来生物医药有限公司 未检出 黄金海岸玛咖压片糖果 无 无 20140716 广东省阳春市信德生物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未检出 康雀玛咖片 0.5 g 无 C078/062/A13 cantrust life cience crop 未检出 三十六味帝皇丸 无 藏卫食健字（2007）第068号 2014-03-05 西藏康丽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未检出 金奥力牌辅酶Q10软胶囊 0.3 g 国食健字G20110661 14062801 委托方：威海紫光科技园有限公司；受托 方：威海紫光生物科技开发有限公司 未检出 源生堂牌海狗人参丸 0.32 g 国食健字G20040972 599001410 委托生产单位：海南正康药业有限公司；受 托生产商：荣成百合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未检出 斯特龙牌西洋参胶囊 500 mg 国食健字G20100501 20140701 福建斯特龙生物药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海狗肾宝胶囊 0.6 g 港商标注号：1998/0795 无 美国STRONG LIFE 国际集团有限公司授权 香港宝福堂生物医药有限公司生产 未检出 铁皮石斛西洋参颗粒 3 g 国食健字G20060770 KD001 香港康富来国际企业有限公司属下广东康富 来药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金日牌美国洋参胶囊 0.5 g 卫食健字[1997]第535号 20140803A 金日制药（中国）有限公司 未检出 汤臣倍健螺旋藻片 600 mg 国食健字G20050108 20140407A 汤臣倍健股份有限公司 未检出 百合康牌蛋白粉 无 国食健字G2011062 201446315 荣成百合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未检出 百合康牌苦瓜洋参软胶囊 0.5 g 国食健字G20100623 541044307 荣成百合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未检出 康富来脑轻松胶囊 20 mg 卫食健字（1998）第388号 KD003 香港康富来国际企业有限公司属下广东康富 来药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二度春片 980 mg 港卫食准字（2011）第028号 2012-05-08 北京春运通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30.0 mg/片 二度春软胶囊 0.5 g 卫食健字[2001]第0284号 2012-02-28 北京春运通科技发展有限责任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28.9 mg/粒 肾白金精制软胶囊 800 mg 藏卫食准字（2004）第26号 2014-03-18 拉萨雪域保健品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62.0 mg/粒 虫草肾肽胶囊 0.5 g 冀卫食字（2007）第130403267001 2013-10-12 河北邯郸滏荣制药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82.9 mg/粒 美国红牛王片 无 藏卫食字：2003第026号 2014-04-02 西藏拉萨市力龙生物制品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226.1mg/片 鹿茸肾宝胶囊 2 000 mg 无 2014-01-01 香港凯旋门生物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34.7 mg/粒 鹿血片 980 mg 未标示 2014-01-16 西藏恒康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48.5 mg/片 金功夫胶囊 4 800 mg 国食健字G20060562 2014-03-16 香港天仕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45.5 mg/粒 虫草王胶囊 580 mg 港卫食准字（2008）第01017号 2013-01-10 香港康力保健品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98.4 mg/粒 速勃延时999胶囊 500 mg 无 2014-01-22 香港天龙生物科技（国际）集团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48.2 mg/粒 虫草补肾王胶囊 990 mg 无 无 西藏天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82.4 mg/粒 德国黑蚂蚁生精片 2 000 mg 无 2013-06-05 香港天龙生物科技（国际）集团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260.1 mg/片 万爱可胶囊 2 800 mg 食健字（2004）第0468号 2014-01-08 杜邦香港生物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248.5 mg/粒， 他达拉非41.9 mg/粒 美国奥康复胶囊 无 无 2014-03-08 杜邦香港生物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92.6 mg/粒 鹿茸肾宝胶囊 2 000 mg 无 2014-03-01 香港凯旋门生物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48.9 mg/粒 金牌伟哥胶囊 800 mg 无 2014-08-16 中国西藏宏泰生物保健品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221.3 mg/粒 极品袋鼠精胶囊 880 mg 无 2014-02-03 香港新马生物科技（国际）集团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48.1 mg/粒 金虎鞭片 584 mg 粤卫特食准字（2010）第01009号 无 广州梦之美生物保健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34.7 mg/片 男根宝胶囊 450 mg 藏卫食准字（2005）第0018号 2012-07-01 西藏威龙生物工程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96.4 mg/粒 极品海狗胶囊 300 mg 港卫食进字（2008）第0178 2013-08-01 香港威信生物技术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235.8 mg/粒， 他达拉非20.6 mg/粒 极品海狗胶囊 300 mg 港卫食进字（2008）第0178号 20130102 香港威信生物技术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302.0 mg/粒， 他达拉非29.8 mg/粒 德国黑蚂蚁生精片 250 mg 无 2013-02-18 香港天龙生物科技（国际）集团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42.5 mg/片 艾力达胶囊 200 mg 无 无 中美合资威尔康制药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76.5 mg/粒 金枪不倒胶囊 980 mg 藏卫食准字（2009）第015号 2014-02-15 西藏顺昌保健品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39.4 mg/粒 Vigour800片 800 mg 无 03R012A 美国辉瑞生物研究所 枸橼酸西地那非107.3 mg/片 神力源酒 500 mL 无 2012-09-24 烟台鑫达酒业有限责任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0.4 mg/mL， 爱地那非0.3 mg/mL 剑圣养生酒 250 mL 无 2012-07-13 西藏剑圣生物制药制品开发有限公司授权 四川省东圣酒业股份有限公司生产 硫代爱地那非0.3 mg/mL， 爱地那非0.1 mg/mL 海狗肾宝丸 无 无 2012-02-18 贵州鸿康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0.5 mg/g， 他达拉非0.04 mg/g 金秋葵牌黄秋葵咀嚼片 500 mg 无 140501 湖北汇丰医药科技有限公司 未检出 极品海狗胶囊 300 mg 港卫食进字（2008）第0178号 20130801 香港威信生物技术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203.1 mg/粒， 他达拉非15.0 mg/粒 速效金伟哥胶囊 250 mg 港卫食准字（2011）第038号 2012-10-15 香港人和堂生物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84.6 mg/粒 蚁力神胶囊 250 mg 无 2013-03-01 美国蚁力神生物工程经贸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72.9 mg/粒 强肾海狗胶囊 无 无 2012-07-09 香港和生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35.1 mg/粒 强肾海狗胶囊 无 无 2013-02-20 香港和生源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45.1 mg/粒 强力肾雄康泰胶囊 400 mg 无 20140722 成都市博康生物药业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19.6 mg/粒 脑白金胶囊、口服液 0.25 g、250 mL 卫食健字（1997）第723号 140714 无锡健特药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绿色经典牌螺旋藻片 0.25 g 国食健字G20060434 501021306 委托生产商：西哥玛（福建）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受托生产商：荣成百合生物技术有限公司 未检出 乳尔牌牛初乳冻干粉胶囊 100 mg 国食健字G20050723 20140101 委托企业：哈尔滨康普乳品有限公司；受托企 业：黑龙江康普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未检出 威士雅虫草菌丝体胶囊 300 mg 卫食健字（1998）第478号 20140615 广东威士雅保健品有限公司 未检出 虫草藏鞭宝胶囊 250 mg 藏卫食准字（2009）第065号 20130402 西藏力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29.8 mg/粒 蚁力神生精胶囊 6 800 mg 无 2013-01-02 香港瑞达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94.4 mg/粒 速硬100持久胶囊 9 800 mg 港卫食准字（2009）第156号 2013-01-09 香港起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62.7 mg/粒 虫草养生酒 500 mL 卫食健字 [1998] 第272号 2014-03-01 出品企业：海口天方天然保健品有限公司；受委托 生产企业：三九企业集团兰考葡萄酒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硬到底胶囊 6 800 mg 国食健字G20070012 2013-07-18 香港金康国际生物药业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03.4 mg/粒 威士雅牌氨基酸胶囊 0.4 g 卫食健字（2002）第0594号 20140515 广东威士雅保健品有限公司 未检出 森山铁皮枫斗 0.4 g 卫食健字 [2002] 第0082号 20140701 浙江森宇药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虫草藏鞭宝胶囊 990 mg 藏卫食准字（2009）第065号 20130402 西藏力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29.8 mg/粒 鸿春酒 38% 无 2014-12-08 江苏鸿春酒业有限公司 硫代爱地那非0.5 mg/mL， 爱地那非0.2 mg/mL 斯特龙牌西洋参胶囊 500 mg 国食健字G20100501 20140701 福建斯特龙生物药业有限公司 未检出 玛咖片(玛咖粉压片糖果) 0.5 g 无 20140504 广州市雅博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未检出 雪域藏宝胶囊 9 900 mg 无 2014-06-10 西藏唐古拉巨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21.8 mg/粒 金伟VGA胶囊 3 000 mg 无 无 上海端姿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枸橼酸西地那非143.2 mg/粒 维妥立螺旋藻咀嚼片 0.28 g 国食健字G20120029 GJ130201101 广东仙乐制药有限公司 未检出 鹿鞭牡蛎复合片(压片糖果) 715 mg SB/T10347-2008 2014-04-27 东营倍康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未检出

表 3 样品信息及检出成分 (n= 3) Table 3 Sample information and detected components (n = 3)

在Waters Acquity UPLC BEH的C₈、C₁₈、T₃ 3种色谱柱上，采用0.1%甲酸甲醇溶液-0.1%甲酸水溶液、甲醇溶液-10 mmol/L乙酸铵溶液、0.1%甲酸乙腈溶液-0.1%甲酸水溶液、乙腈溶液-10 mmol/L乙酸铵溶液等4个流动相体系，分别考察了对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的色谱分离效果和质谱响应的因素。试验结果表明，C₁₈柱显著优于C₈与T₃柱；甲醇比乙腈更有利于各组分之间的分离，添加甲酸可提高质谱的响应值和各组分的分离度，结果以0.1%甲酸甲醇溶液-0.1%甲酸水溶液的流动相体系为佳。在有机相与水相中均添加甲酸为佳，添加量均以0.1%为宜，可保证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具有最佳的色谱分离度和最高的质谱响应值。对梯度洗脱程序进行了优化，分3个时间段使有机相从初始的50%变为100%，保证各组分得到良好的分离。

上述9种药物的分子结构中均含有N基团，采用ESI电离，在正离子模式下，通过对一级锥孔电压的调谐，可获得各组分最佳的 [M＋H]⁺分子离子峰响应值。再分别对二级质谱碰撞室能量的调谐优化，选择丰度比最大且稳定的2个碎片离子，构成一组定性和定量离子对。采用MRM测定，具有极高的灵敏度和选择性。而且MRM具有再次分离功能，对色谱不能完全分离的2个色谱峰，在MRM下可以达到完全分离，通道之间不干扰，定量结果准确，可满足具有较复杂基质的中成药及保健品的快速检测。

本法采用胶囊剂、片剂、丸剂3种剂型阴性样品加标进行回收率试验以考察方法准确性。考虑到不同剂型的基质对本底以及回收率可能造成不同的影响，选取具有代表性的未检出上述9种化学药的保健品配制混合空白基质，分别制成胶囊剂、片剂、丸剂3种剂型的空白基质，分别进行加样回收率试验。结果表明，胶囊剂、片剂、丸剂3种剂型的加样回收率没有明显差别，各成分回收率均在80%～120%，表明方法准确性好。

选择9种壮阳类药物作为目标物，采用UPLC- MS/MS多离子反应监测模式建立了一个操作简便、适用范围广、灵敏度高、准确、快速的高通量检测平台。一次进样即可获得18个通道采集的质谱信息，方法将快速初筛和准确定量统一结合，提高了抗疲劳类保健食品中非法添加物检测工作的效率。该方法不仅适用于胶囊剂、片剂、丸剂样品中9种壮阳类化学药物的准确检测，也适用于其他剂型保健食品和中成药样品的快速初筛。